托福GRE家考，疫情催产的苹果

（声明：本文《托福和GRE家考的终极问题》，是《托福GRE在家考试》的葵花宝典， 只面对业内专业人士，为了说明观点，所以很长，万字。请学生家长不要去偷看，不小心看了，阅后即焚。姊妹篇 《托福GRE在家考试详细指南》是托福GRE在家考试的 武穆遗书，写给学生和家长，请收藏。）

考试的核心价值，是连接学生和学校，不管是高考、SAT、托福，还是多邻国 DuoLingo。

考试是学习评估的一部分，考试的运作，也关系到家长、学生、中学、大学、培训机构，甚至是灰色黑色产业，比如代考，替考。因为考试重要，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关注。

考试是选拔人才的一个必要依据，也是学生向大学展示自己水平的必要指标。没有考试成绩，学生难以展示自己，大学选拔人才成本太高。这里稍举个例子就明白，去年高考超过1000万人参加，中国的大学竟然可以在一周内招满学生。试想如果没有这个高考成绩，大学每个学生都要面试，那可能就要乱成一锅粥了。

因为考试，产生了巨大的产业链，甚至是上市公司。比如新东方靠辅导托福GRE起家，好未来靠辅导中考、高考和奥考起家。对于美国公司而言，考试是收考试费的，拥有SAT，AP考试的美国的大学理事会CB虽然是个非盈利机构，本身也不在大学当理事没有什么关系，每年营业额却是11亿美元。

其中，能称得上被美国入学招生官认同的分数硬通货，只有托福、雅思、GRE、GMAT、SAT，ACT了。而这六项中的四项，都是由位于普林斯顿的老牌美国教育服务机构， 教育考试服务中心 Educational Testing Services ETS承办的，包括SAT，也是CB外包给ETS组织考试。

而ETS每年的营业额，高达13亿美元！

在这么大的金钱利益驱动下，考试是不能停的。

因为此次疫情，线下考试全部停摆，所有线下考试全部取消。

然而不管有没有疫情，学生都会升学，大学都要开课。

所以大学和考试方都需要一个相互认同的解决办法，第一种办法在大学，大学可以选择忽略考试，想其他评估办法；或者是考试主办方能在疫情中，想办法继续提供考试，不耽误学生。

加大UC系统，就是采用第一种办法，在2021年入学要求中，取消了对SAT，ACT的要求：因为疫情，我们分手吧！。

而第二种办法，就是考试主办方允许学生在家考试，没有真人本地监考。

在家考试其实早就存在，也被美国大学所使用。这里，关键要看监考产业 （Proctor）的可靠性。这是教育相关的一个小产业，目前的状态水平，可以用防君子不防小人来概括。

大学理事会迫于巨大财务压力，今年5月首次采用AP在家考试。每年的AP考试，给CB带来5亿美元的收入，如果CB错过5月考试，这些钱或者会减半，甚至可能都会付之东流。

而SAT，ACT，雅思基本上按兵不动，没有开在家考试这个口。

SAT在疫情初期，大概二月中的时候曾经宣布，开放他们以前在中国存在不对外的秘密考点，这些考点，只在非常优质和受到认证的老牌国际学校里面有，比如北京清华附中国际学校，就连常熟的UWC，人大附中国际部，四中国际部，都还没有校内SAT考点。

托福和GRE三月放出一个大消息，4月2日开始，托福和GRE可以在家考了，没有真人实地监考，一切通过网络。

学生至少可以参加考试，拿到成绩了。而且目前这是唯一的考试方式。想拿到托福和GRE分数的，只能通过在家线上考试。

在家考试，如何影响这个核心价值，适合谁，不适合谁，会对学生，学校，主考方，正规培训机构，黑色产业各产生什么影响？这成了一个终极拷问。

对于ETS踏入了对于他们一个未知的水域，我不敢妄自评论内政，我只想以此为引子，用一个一个问题开始，展开深入的讨论。

托福，GRE的考试内容相同，本来是线下真人监考，现在是家里自己考。所以正规备考的机构，没有影响，就是考前看一下考试过程视频就好。

第一个问题，高考也会采用线上无真人监考吗？

答案是：当然不会。

不是谈托福，GRE吗？怎么突然聊高考了？我是想借高考这个大家都理解的概念，谈一下在家考试模式的接受度。

线上没真人监考的考试，就这么简单吗？为什么中国的高考不采用线上考试，而偏偏要延后一个月呢？既然是网络时代的高科技，好像还有人工智能，为啥中国高考不用呢？

3月31日，教育部发通知，高考延期一个月，移到7月7日和8日考。

2019年，中国高考1031万人，再加上这些家长，考场这是多么大的交叉感染的机会呀。

如果都在家高考，当然可以最大减少疫情的传播，珍惜生命。中国又已经用钉钉上了一个学期的网课，学生已经能够在家上课和学习了。

然而这个问题，但凡有点中国社会阅历的人，都不需要任何智商，就知道答案是明摆着的——不成！

如果让本届高考生都坐在家里的客厅，没有本地监考人员，考高考的数学。那么，必然天下大乱。

（2012年报道的截获高考作案工具）

（2014年高考前，警方保护考场周围没有电波传入）

教育部怎么会开这种玩笑？高考又不是在家验孕。

交上在家测试的结果，只要三道杠的就能上清华。

高考，是不可能在家考的。凭着高考成绩录取的中国大学们也不答应。

第二个问题，既然不包括中国大陆和伊朗，中国学生能去境外参加吗？

答案是，完全可以。

为什么独独会挑出中国大陆和伊朗，ETS没有给出官方解释。

我的分析是，因为这两个地区，外网不稳定。在考试中，可能会用到一些墙外的网站服务，所以为了保证质量，不想让这两处的考试考试的体验下降。

所以，这不是因为歧视，也不是是ETS不想挣大陆学生的钱。而是因为，ETS不能因为让学生参加托福的线上考试，而公然让学生用翻墙软件，这在中国是犯法的。

但是要大陆的学生飞到香港，租个酒店房间，线上考个托福，然后再飞回来，是完全可以的。我在另外一篇诶家长写的文章《如何考托福GRE的线上考试》说得很明白。

这听起来有些不对劲。难道我就是去到香港，就是为了租个酒店房间，然后自己上了三个小时的网吗？

在香港”打个游戏”好贵呀。

第三个问题，托福和GRE对美国的大学录取作用大吗？

答案是，当然了。

GRE用来做硕士和博士录取的重要指标和最低分数线。

托福用来做高中、本科、硕士，甚至是博士录取的重要指标和最低分数线。

说是最低分数线，那是因为美国的大学，不仅靠标准考试成绩，还要看平时的GPA，推荐信，文书等项目。

拿卡内基梅隆大学来说，如果学生托福没有达到102分，写作单项达不到25分，那么请你走开，CMU的门对你关闭。

也就是说，托福到了102分，才有资格被考虑。不到102分这条线，进CMU，连想都不要想。

高考成绩690分对于清华大学来说，基本上是个充分条件，但是托福成绩102对于CMU来说，只是个必要条件。托福考110分，而被CMU拒了的，大把大把的。

所以，美国的院校招收国际学生，托福，GRE的分数，就相当于中国的高考，研究生入学考试一样重要。

分数对录取作用超大，而且后面会讲到，美国的司法部，移民局也这么认为。

第四个问题， ETS重视托福和GRE分数的含金量吗？

答案是：当然了。

2017年，在波士顿的5名中国学生学生，分别因为托福，GRE代考，遭到指控或者逮捕。

他们面临25万美元罚款，或者5年的监禁，罪名是：欺诈美国移民法。因为托福分数，是学校录取和发放学生签证的重要因素。在此作假，就是破坏美国的移民法。

这些学生是谁最初举报给美国检方的呢？ETS。

有人时候可能ETS太狠了，其实在中国，如果高考作弊，也是要判刑7年的。作为考试的主办方，就要尽全力维护考试的严肃性，严防作弊和代考。

就连美国的司法部和移民局，也很关心托福和GRE考试成绩的真实性，ETS当然是把托福，GRE两个考试的真实性，视为命根。

第五个问题， 托福和GRE无真人监考，作弊可能吗？

答案是，当然了。

不仅可能，而且这已经是现实了。

ETS宣布无真人监考的第二天，就有人打出来的广告， “GRE可以定制任何分数”。大家体会一下。

而且我听说，甚至可以学生不离开中国，就能通过网络假装成到了泰国考试。道高一尺，魔高一丈。商业作弊产业链，就是教育行业的毒瘤。

是不是虚假广告，如何作弊代考的我不知道，但是我是相信对于商业作弊机构来说，这个可行的，我在后面会提到一个三年前的案例。

在互联网上没人知道对方只是一个学生，还是后面跟了一个作弊机构。

（一条黑狗对另一条白狗说，”在互联网上，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 On the Internet, nobody knows you’re a dog.) “

第六个问题，很多学生在乎托福和GRE的分数吗？

废话，当然是的。

我还是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故事。

我有一个北京的学生，为了进到更好的美国大学，考了7次托福，最后就是停留在70分的水平，怎么也上不了80分。那个时候，很多州立大学，托福80分就能收。

他家碰巧和俞敏洪住同一个小区。他妈妈到老俞家，一脸愁容找到俞敏洪。老俞安慰他说，“我的女儿也是从加拿大回来上托福班的，成绩也不好。”结果孩子用了俞敏洪女儿同样的一对一的托福老师，第八次还是没有到80分。

我对孩子妈妈说，别再考了，不要因为考试，失去了对学习的动力。

后来，她到美国上了一个适合她的文理学院，在学校里一个学期就通过了考试，还拿到了奖学金。现在已经毕业，都读完了硕士，有了很好的工作。

这个故事，不是说和俞敏洪做邻居没啥用，而是说，托福考试的分数，大家都非常看重，不惜考8次托福，也要冲80分！

分，分，学生的命根，每个学生都在乎每一分。

海淀家长经常说：“你统考低1分，前面就是一个操场的人。”

第七个问题，会有不良分子钻网络考试无人监考的空子作弊吗？

答案是，当然了。

2016年5月22日，中国央视CCTV的“新闻24小时”节目，报道了美国爱荷华大学的中国学生网络代考的商业作弊案。

（ 原网址：https://www.wholeren.com/%e5%8e%9a%e4%bb%81%e6%96%b0%e9%97%bb-cctv%e3%80%8a%e6%96%b0%e9%97%bb24%e5%b0%8f%e6%97%b6%e3%80%8b%e6%8a%a5%e9%81%93%e7%88%b1%e8%8d%b7%e5%8d%8e%e5%a4%a7%e5%ad%a6%e7%95%99%e5%ad%a6%e7%94%9f%e4%bd%9c/） 

事情的经过是，美国University of Iowa 爱荷华大学得到举报，多个学生在网络考试中代考作弊。于是学校彻查本学期所有网络考试，发现此事涉及到的中国学生众多。

在学校商学院开设的大学三年级，四年级的网课中。校园中至少有三家机构针对中国学生提供商业作弊。手法很简单，学生交钱，在中国的代考机构帮学生网络考试。而且保证高分。机构主要通过微信朋友圈来引诱学生。有一个学生，一下被查到4门课程曾经代考，另外一个学生，已经大四毕业典礼结束，和全家人去外地旅游途中，被告知代考发现。最后除了少量学生申诉成功外，大多数学生都被学校开除了。

中央电视台驻美国记者在爱荷华大学，采访了我和我的同事，北美留学生学术紧急应对中心‎负责人郭老师，当时我们正在帮助几个学生申诉。

而反动外媒路透社却很不客气，直接出了标题：《 一个产业链是如何帮助中国学生靠作弊进入和走过美国大学的》（https://www.reuters.com/investigates/special-report/college-cheating-iowa/）

多说一句，这次的路透社深入报道团队，是很厉害的。这个系列“小抄” Cheat Sheet 的另外几篇文章，还报道了新东方，迪邦。报道新东方的当天，在美国的股票蒸发了15%， 就是10亿美元。Cheat Sheet 入围了美国的新闻大奖普利策奖，只不过最后输给了另外一条个报道川普竞选的深度报道，可见影响力之大。因为这个反动媒体造成辱华结果，我就不列出原文的网址了。

一堂选修课的线上考试，尚且有这么商业作弊机构牟利，如果托福，GRE这样关乎人人录取和命运的大考，如果只有无人监考的网课，那世界可能马上就要乱了。

第八个问题，美国大学在乎托福和GRE成绩的真实吗？

答案是，当然了。

美国的大学，视学术公平为生命，如果他们发现某个考试有相当部分作假，可能会果断选择放弃使用这个考试，不管这个考试以前有多么辉煌。

如果托福和GRE被部分大学抛弃，将改写美国大学的录取流程，也会严重伤害以前有这个考分的同学。

注意，抛弃某项考试和 将某项考试设定为可选 （Test optional） 不同。我讲过，Test Optional 是为了吸引更多学生申请 （排名的奥秘（5）详解芝加哥大学不要求SAT：谁惹的祸？影响你吗？），当然还是有好的考试分数的学生吃香；而抛弃考试，就像加大对于SAT和ACT一样，完全不考虑这类考试，让有无分数的学生都公平。

好了，综合上面的几个问题和答案：

是后面7个问题的结论，这逻辑上才能讲得通。可是在家高考，明明不需要论证就不证自明的呀！对了，在数学里，这叫公理。

那问题就来了，ETS是个营收13亿美元的老牌考试公司，难道不知道这个公理吗？

第九个问题，别人托福和GRE作弊我没有作弊怎么办？

答案是，没办法。

ETS这个的公说公有理，学生这个的婆说婆没理。

很多美国大学的学术规则里都写，如果你知道别人作弊，也要及时举报。

我教育我的学生，学术作弊，是绝对不能沾的。这就像是毒品一样，一次不劳而获，以后会处处投机取巧，终将难以自拔，或者被发现导致开除，或者是学而无成，浪费了钱和时间。

而且自从ETS的5个中国学生代考托福作弊，被指控为犯罪后，很多人不敢再以身试法。

如果有人选择靠偷东西，靠说谎生存，但是这终究长不了，即便不是被重犯被抓开除坐牢，或者是学业跟不上被劝退，那都是他们的选择。

我们要坚持做对的事情，可以选择举报，也可以选择忽略，做好自己的事情。种瓜得瓜，种豆得豆。

第十个问题，和尚摸得，我为啥摸不得？

ETS问，DuoLingo 做得了线上英文测试，为什么我托福GRE做不得？

近两年，线上无监考英语测试越来越多，包括DuoLingo，iTEP，据说PTE也有此意。

这是技术发展使然。

但是并非新的形式，就都能代替以前的服务。

线上无监考，最大的特点和最大的短板，就是只有线上选项。DuoLingo绝对不会想着去中国，泰国，世界上100个国家，都建立自己的线下考点。而没有线下考点，真人监考，成绩就永远是一个参考，难以成为决定录取的硬通货。

如果你不信，就看我的第一个问题，高考成绩是举世公认的入学硬通货，拿分数，直接换清华的录取，港大的全奖用的。在我的有生之年，高考绝对不会放弃线下监考，老百姓也不答应。就算大家两年都不能出门去考试，高考也不会改在家里考。

就拿美国来说，要得到驾照，也要本人亲自去拿。政府和很多需要看驾照的酒馆都在乎有人核实过，手持这张驾照的是本人，而不是电脑前的一只小黑狗。

我就多谈一下DuoLingo由来。

因为都在匹兹堡，厚仁的总部又和DuoLingo相隔两个街区，我更熟悉 DuoLingo一些。这是一家很好的公司，很好的团队。

他们的的基因，是做语言学习的App的，带有人工智能的技术，创始人是个CMU的教授，来自危地马拉，也曾经是国际学生，也经过考托福，GRE受过瘪。

所以，在大概三年前，DuoLingo突然杀入国际学生语言考试的领域，要作为录取的依据，直接挑战美国的托福考试。目前已经有上千所学校接受DuoLingo了，包括耶鲁的非常规录取部门，和NYU的常规录取 （但是NYU什么都接受，不能算个突破）。两年前，DuoLingo最大的一次突破，是厚仁和新罕布什尔大学合作的高考后留学招生，我促成了新罕布什尔大学接受DuoLingo分数作为面对高考后招生的主要英文考试成绩依据。

而让主流大学的录取接收无监考的线上测试，和托福分数一样成为硬通货，还是很难的。

我经常和他们的人会面，也听到了一些他们受瘪的故事。

他们带了一群业内的人，有高中升学顾问，其他大学的招生官，去到在匹兹堡的两所最有名的大学（名字不提了）之一，结果开会归开会，不成还是归不成。一个校领导直接说，“现在不行，你三年后再来吧。”

尽管DuoLingo的创始人是CMU的教授，又是CMU的顾问委员会的，但是至今CMU和匹兹堡大学都没有接收DuoLingo分数作为录取评估。

我说这个，不是说贬低或者笑话DuoLingo，而是说，每人有每人的地位。有人长得俊，有人跑得快。萝卜白菜各有所爱，不要妒忌。

ETS和托福，做江湖老大的，就该死守考试成绩的含金量，死守考试成绩的可信度，增加题库，提高考试体验。

而DuoLingo这样的后起之秀，从市场占有率零起步，进入一个教育领域最保守，最核心的领域 – 入学考试，这当然要明白自己的定位，他们的目标，就是考试的方便，而不是成绩的含金量。而且DuoLingo作为语言教学行业的独角兽，从基因里就是一个线上的互联网公司，又有人工智能排名第一的CMU团队加持，从考试的最初设计，就考虑到如何防各种作弊和各种黑科技。这是从骨子里就准备做线上考试的。互联网公司的特点是打破现状，从这一点来说，DuoLingo做到了。

线上无人监考考试最容易占领的市场，就是拉那些更将英文考试作为评估的学校入伙，比如那些急需招生的学校（教学型州立大学），学校部门（名校的夏校），能长期培养学生的中学（走读中学，一些中学），开放录取类型的大学（社区大学）。

而ETS的托福和GRE的定位，就是严格的线下监考的考试，保护自己的通过长时间建立起来的名誉和江湖地位，维护和发展已有的生态圈，用好自己长时间的数据，加强作弊管理，坚持做好线下有监考的考试，保证自己考试的含金量。

DuoLingo可绝对没打算像ETS那样，在中国建立100个线下考点。光脚的不怕穿鞋的，而ETS本来是名牌皮鞋在脚，登堂入室，备受尊敬，现在看到人家的运动鞋挺光鲜，就非要扔掉皮鞋，而换上跑耐克鞋去参加晚宴，这就拧巴了。

ETS眼红线上在家考试的市场，也杀入这个战团，而且一下就用上了自己最宝贝的一儿一女托福和GRE出战。可是他们没有想到，如果这对宝贝一上场，就因为水土不服，让人家火烧连营，那就不仅没有占领线上市场，而且有可能会丢掉了已有的江山。

终极问题，会天下大乱吗？

答案是: 很有可能。

只要托福、GRE开放线上无本地监考模式，就有可能导致会天下大乱。学生浪费钱，商业作弊泛滥，学校抛弃考试成绩，ETS失去市场。 

无本地监考，全线上的托福和GRE考试开启，不管魔道如何，如何斗法，我们还不知道。 

不过以ETS目前做法来看，疫情期间，一不会大量扩大题库，二不会有什么秘密武器监考。 

线上考试代考的商业作弊产业链，早已形成。作为美国最大，处理过案例最多的帮助中国被劝退/开除学生回归学术正轨的机构— 北美留学生学术紧急应对中心的负责人，我绝对不信他们这些“病毒”不会来侵染这块大肉，原因很简单，贼偷方便，这个果子太低了，而这显然是个人参果，偷吃了，就能立地成佛，达到哈佛的录取要求。

固然所有安全措施，都可能被破解，所有的锁，给盗贼足够时间和资源，都可能被打开。

防君子不防小人，防小人不防罪犯。线上考试，可以防小人，但是难防罪犯。

此次，托福和GRE此时开放在家线上考试，就好像把自家银行的金库大门，换了个沃尔玛的两块钱的铜锁一样，撬开铜锁就是金库，太诱人犯罪了。我怕很多商业作弊机构，为了金钱利益，会蜂拥而至。很多不坚定的学生，都承受不住美帝的这个美人计。

近几年，时常出现枪手代考被曝光的新闻，其中大部分都是与中国留学生有关，我们曾接触过牵涉其中的学生，大部分学生在购买代考服务时并不清楚商业作弊的严重后果，并且多数都是通过卖方诱惑进行购买。当被ETS或者学校查到学生有代考现象后，通常等待学生的将是取消成绩、取消录取的结果。我们虽然帮助这些学生尽快走出危机，但是代考经历将成为学生留学路上不可磨灭的污点。

我只能留美同学和家长说，想学好的学生，加倍努力吧，抗击可能的托福，GRE分数大量掺水。

而真是想投机取巧的同学，我也郑重劝你，不要铤而走险去作弊，请默念社会主义二十字条核心价值观真经，一定要抗住心魔，跨出代考作弊这一步，很难不被发现。另外，不管是谁，请一定留下厚仁的北美留学生学术紧急应对中心‎客服 厚仁学术哥 （ 微信 wholerenguru6，电话 +1-412-756-3137，+86-10-5387-5758，电邮：customer@wholeren.com ）二维码，万一以后你或者你的室友遇到学业中断（就是历史作弊被发现，在学校不及格被劝退）的问题，迅速联系厚仁的专业团队，及时应对，能让学业尽量不受中断，回到学术正轨，最终拿到学位。

如果不幸被停学，被挂科，被开除，只有厚仁的北美留学生学术紧急应对中心（https://www.wholeren.com/services/dismiss-service/ ）能够帮助你。根据多年处理经验，大致流程为：

我说了一大堆被劝退，开除后可能的措施，绝对不是耸人听闻。厚仁的北美留学生学术紧急应对中心‎，每年都服务几百个面临学业中断的学生。从1994年开始，每年都发表中国学生劝退开除现状的白皮书。到了今年，要第七年发布了。

靠作弊挣钱的商业机构，如此放肆，最终会被绳之以法的。个人代考，美国尚且判刑5年，商业作弊，只要抓到，将会把联邦监狱的牢底坐穿。这好比毒贩，专门贩毒坑害学生，人人喊打。

ETS，这次匆匆推出的在家线上无真人监考的托福和GRE考试，我不敢劝你们要穿得更好，还是跑得更快点，每年十几个亿美元的生意，我可别耽误了人家挣钱，但是我知道一点，并非每个长得俊的人，都能跑得快的。别马拉松没跑下来，反而摔破了脸蛋。

你养你的紫娟花，

他种他的仙人掌，不好吗？

在家考试的市场是很大，但别看都是驾驶员，飞机不一定就比轮船跑得快。啊，对不起，这个比喻的场景太吓人了，是直升机，不是喷气机。

学生们都说，考，考，考，老师的法宝。我却觉得，如果考官没准备好考试，那么考官的下场可能会比不及格的学生更惨。学生不及格，还能补考。考试安排给搞砸了，可能以后这个考试的公信力都要受到质疑，再考也没人信了。

我可不愿意看到美国FBI用ETS提供的证据，把更多的中国留学生被送上美国的法庭。ETS呈出的这个红苹果，大家是否该吃，吃后的结果是会doctors away（医生远离），还是会中毒更深。所以，请记住厚仁的北美留学生学术紧急应对中心，永远不离不弃任何中国留学生，以前犯过多少错，都是因为年少无知，诱惑太大，以后爬起来就好，美国是有二次学业机会，也有专业的学术紧急救援队24×7，随时待命。

不用托福，GRE，对于学生，学校，是另外的的考试选择，而对于ETS，可能就是辛苦几十年打下的每年13个亿美元的天下！

以上均为我的个人见解，欢迎留下你的想法：

(Pictures Credited to Google)

文：陈航

微信ID：陈航说留美